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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些感動是無法用文字或照片形容的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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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雖然不比猴界金城武,至少也有猴界梁朝偉吧XD)

太陽終於從Angkor Wat小吳哥城後方升起,一抹溫潤的紅色點燃了黑暗的宮殿,試圖尋找明信片中靜謐湖泊反射出的祥和美景,卻只有滿滿人潮與叫賣攤販,似乎都冀望著從小吳哥城中搾取最後一絲殘存價值,千年前繁華的吳哥城,遺憾如今只剩奸商與遊客相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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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離開前看到一對夫妻正悠閒地享用早餐,這種悠閒享受的時光,成了我下一個夢想)

滿懷期待的騎著同樣來自台灣的捷安特,經過30分鐘黃沙與喇叭的洗禮,總算看到環繞吳哥城的巨大護城河,河邊偶爾出現三五成群的小孩戲水,另一岸若隱若現著古老的石牆。門口的石橋經歷了千年的考驗,已是凹凸不平、難成平面,橋邊兩側極富意義的護欄,靠著古蹟修復技術得以延續風采,但遊客的任意觸摸、依靠,對於吳哥來說是另一個巨大考驗的開始。穿越城門,一條百米的露天長廊直達中央宮殿,切開了南北兩側,中間的宮殿是最具代表性的吳哥建築,三座高聳的石塔透露著當年王朝的盛況。踏入主殿中,石壁上隱約可見風化中的石雕,各處廳中都佇立著石像任由時間摧殘,幸運的被披上黃巾,受人供奉;不幸的則只剩基座、殘骸,被人遺忘。投機的當地人在石像邊徘徊,拿著不知道重複被拜過幾次的香,逢人就問要不要拜佛,背後卻準備索取完全不合比例的費用。大殿除了各個偏廳佛廳外,還別有洞天,四個由石塊砌成的大凹槽,似乎看見了當年皇室貴族的酒池肉林,正中央供奉的石佛依舊香火鼎盛,人們在此祈求,吳哥也用自己的全部為人民帶來商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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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著鐵馬繼續往小吳哥城北邊前進,眼前出現的是足以讓汽車通過的大型城門,城門的另一頭就是大吳哥城,城門上微笑的佛面,似乎歡迎著來訪的人們。在大吳哥城的中心就是微笑高棉的代表-巴揚寺,寺中充滿了上百尊的微笑佛臉,經歷千年的風雨洗滌,清楚的呈現石塊堆疊後再行雕刻的痕跡,有些石像或缺角、或崩塌,但不變的是千年來上揚的嘴角,是否在暗示著人們,即使是最嚴苛的考驗,也要做個歡喜菩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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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有著約二層樓高的方形建築,其外牆佈滿了矩陣式的石頭浮雕,看似厚重的外牆其實僅約數十公分厚,相隔約一人寬的距離又向內築起了高聳的內牆,內牆依然被石雕群完全覆蓋,兩牆之間形成了一條小徑。踏入小徑內兩旁的高牆與石雕展現出了莫名的壓迫感,究竟千年前在這古代法院舉行了何種儀式?我神秘論的心靈又以不知飛往哪個國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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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步於吳哥窟的各個寺廟中,隨處可見中央有著凹槽的方形石塊,有些是存放骨灰、有些則象徵著女性,看似普通的石塊,千年前卻可能是王室貴族的身後之地。水也與這片大地有著深刻的連結,大小吳哥城環繞著護城河,千年前保護著高棉,如今提供孩童戲水嬉戲;人們也在涅槃寺透過水與藥草的力量進行治癒,涅槃寺中有四大水池,看似高棉澡堂的地方,原來是古代醫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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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據說圓柱象徵男性,凹槽象徵女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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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,不僅以陽光、空氣、水來考驗你,也會藉由大地的力量提醒你誰才是世界的主宰。在吳哥窟內到處可見被樹木貫穿而傾倒的石牆、石像,也有少數仍然屹立不搖而共存的奇景。在塔普倫寺(Ta Prohm)隨處可見巨木吞噬石壁,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中枝木橫生,成了吳哥的主流意象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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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輪圈的轉動,眼前的世界由黑白轉變為紅黃,位於大吳哥城東北邊的遺跡群,變身塔,不同於大小吳哥的建築,這些是更早期的吳哥寺廟,以紅磚為主的建築工法,搭配了滾滾黃沙,描繪出了眼前這片不同格調的遺跡。雖然工法不同,但趨向太陽的本能依舊不變,吳哥寺廟群都似乎有著直上天際的願望,而長長的階梯都以既高又窄的不符人體工學方式建造;聯想到了寶劍寺中越來越小的門,中央門僅約150公分高,而最外側卻有約3米的大門,難道千年前的統治中心是腳小卻長,高不到15的外星生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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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寶劍寺)

即使明知自己的「上樓懼高症」,還是忍不住想到直上雲端的寺頂一探究竟,這些高聳的寺廟,有些有完整階梯、有些有一半、有些僅有遺留的外星階梯,讓我以五體投地的朝聖姿勢上到頂端,登高一望有如君臨天下,彷彿看見了當年國王指揮著萬計子民的盛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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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不合理的階梯比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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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哥最高之神殿位於巴肯山上,建在山丘上的神殿,從山腳下一路向山頂的連續階梯可以直通山頂神殿的階梯入口,側邊入口有著石牛守護著這約莫四層樓的神殿階梯。這山腳直達山頂的階梯早已封閉,另闢了兩條迂迴道路,其中一條提供當地商人攬客以20美元的代價搭大象上山。位於神殿最上方之平台可以一覽四面八方的平原直達地平線,也因此接近暮色時山頂神殿被大批遊客包圍,而山腳下被嘟嘟車圍繞,成為另類的奇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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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山腳直通山頂的古代階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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