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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應該是第一個到開羅住了兩晚,卻沒有看到金字塔的遊客了。故事要從在印度的最後一晚開始講,當天為了等凌晨飛開羅的飛機,我買了印度當地小吃Dosa(一種像是粽子形狀,外面是麵皮、裡面是咖哩馬鈴薯與其他豆類和成泥的內餡,整顆放下去炸)當成消夜帶在身上,心想Dosa裡面也沒肉,又是整顆炸過的應該沒問題,到了上飛機前才吃了兩顆Dosa,但吃到一半就覺得胃怪怪的,因此第二顆也沒吃完就丟了,誰知道為時已晚。

由於這趟環球旅程以廉價航空(低成本航空)為主,因此這趟飛行出現的飛機餐特別難得,當然非常開心的吃光,但從科威特到開羅的飛機上身體開始出現異狀,不僅失去食慾,更有暈機的感覺,開始頭痛、盜汗、噁心等等,心想是不是暈機了。痛苦的撐到了開羅後,下了飛機只剩頭痛劇烈,但過去常偏頭痛的我想說休息一晚就好了,到了晚上不僅頭痛,又開始發冷,大概知道是發燒了。昏睡了12小時後,打算開始夢想中的埃及之旅,身體稍嫌無力,於是想說先去附近的埃及博物館走走,哪知道埃及博物館之大,逛了1個半小時後體力無法負荷,就草草的結束回到旅館休息,本來要搭晚上的夜車前往盧克索一窺國王谷的秘境,但癱在旅館沙發兩個小時後,決定再休息一晚,可以將行程延後一天,那時的一個轉念可說是佛菩薩的保佑。當晚高燒不停,雖然沒有溫度計,但相信一定超過40度以上,在退燒藥未起作用前不僅無法入睡,可以說是在床上痛苦掙扎,退燒之後是瘋狂的腹瀉,當天晚上幾乎在馬桶上度過。

100_0946-1.jpg (陪我度過兩天的床位)100_0951-2.jpg (偷拍的某個木乃伊外槨)100_0957-3.jpg  (博物館大廳)

症狀之嚴重導致本來覺得不可能是瘧疾的我,也開始擔心了起來,畢竟剛離開印度,也多少有被蚊子叮到,因此當晚與在伊斯坦堡的好友Tia討論後,對於埃及的醫療太沒信心,於是直接訂了另一張飛往伊斯坦堡的早班飛機,跑去投靠他。至於在機上受盡了另一種煎熬,看著其他乘客吃著飛機餐、暢飲各種飲品,自己卻連礦泉水都不敢喝,這種時候儘管他們的飛機餐只是簡單的麵包,看起來卻有如吳寶春的冠軍麵包。就這樣一路到了土耳其,想不到在海關居然差點出不去

到了伊斯坦堡機場,本來先申請好的電子簽證,海關卻因為我改變計畫提前到,而要我再申請另一張新的,一張25美金的簽證就這樣變成了無用的白紙。自助申請的電子簽證機器僅接受信用卡,但帶來的兩張晶片信用卡都被要求輸入PIN碼,不論怎麼試就是刷不過,最後出動了花旗僅有磁條的信用卡,在不需要PIN碼的情況下終於付款成功,結束了半小時差點出不了海關的驚魂記。在體力幾乎為零的情況下,又遇上了卡關驚魂,在見到Tia的那一刻差點癱坐在地,我們就這樣大包小包的直奔醫院。靠著Tia流利的土耳其文,順利的抽血檢查、也打了點滴,最後以4000多新台幣的醫藥費結束了這場虛驚,雖然非瘧疾專門醫院,但初步檢查與瘧疾不吻合,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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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來我認為應該是在印度最後的Dosa出了問題,在印度三個星期的日子除了第一天的路邊攤造成的一次腹瀉外,本以為安全的度過了,沒想到真的是一點都不能放鬆,到了最後一餐還是淪陷了,成為了那99%到印度旅遊經歷了拉肚子的人之一,雖然到印度已經做好拉肚子的心理準備,但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嚴重,而代價居然是賠上了整個埃及行程與約1萬多的額外支出。儘管如此還是非常感恩一切雨過天晴,讓我能繼續這趟旅程,以下把這次的經驗簡單做一些整理,給未來旅者參考。

 

1.開羅機場到市區的交通:網路上的資料說出來後,往MALL的方向走,會看到有公車站,但我到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公車站或公車,最後看到不遠處有一些人看起來很像在等公車,就跟他們一起等,也順利地搭到公車(公車號碼都是阿拉伯文字,非我們熟悉的阿拉伯數字)

2.市區到開羅機場的計程車:50埃磅左右,我出旅館後剛好看到一輛在休息的計程車,他居然自行開價40埃磅,所以一般50埃磅的資訊應該沒有問題。

3.埃及博物館:記得帶國際學生證,是一般的半價,據說以前在盧克索可以辦假的國際學生證,但去年開始已經一律被禁止了。(BTW我在尼泊爾也聽過可以辦假學生證。)

4.土耳其看醫生:公立醫院據強者我朋友說會等到瘋掉,私立醫院跟台灣的醫院比起來沒有比較差,抽血與打點滴的技術也很好,整體而言既乾淨又專業,沒什麼好挑剔的。溝通方面醫生的英文應該沒問題,但前台的英文就不一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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